我微笑着, 冷漠地看者身边的每一个人, 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微笑, 两种极端的交点. 我已忘了怎样去哭. 一个人坐在角落里, 我面无表情地靠着冰冷的墙壁, 吸取着手中热茶的唯一一点人量. 看着嬉笑的人群, 依旧微笑, 我的悲伤没人发觉. 血不断从手上的伤口中涌出来, 我忘了痛, 任新鲜的血液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. 突然,我发现自己的血不是鲜红色的,它的颜色和寂寞相同. 我已忘了寂寞的颜色. 打开门,我闻到了冬天的气息, 而我的心却无法冬眠, 在寒风中,赤裸的心被撕裂,痛到麻木,失去感觉. 我与寂寞同一国度,这或许就是命. 黑暗里我点起一支蜡烛, 昏黄的火焰轻轻地跳动着,那是寂静的心跳. 蜡烛燃尽,黑暗吞噬了我,没有反抗,没有挣扎. 我早已习惯漆黑的一片.…… |